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:解析多部电影主题,寻找电影的意义所在

来源:网友投稿   发布时间:2021-11-22   浏览次数:79   看图模式

作为今年金马影展开幕后个人看的部电影,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完完全全满足了一个影痴对电影的渴望和珍爱。解释了为什么总有一群人甘愿榨干一天二十四小时,把大半生活置放进那个巨大的黑盒子里,和陌生的一群人享受最「亲密」的时刻,一起拊掌大笑;一起默默流泪;一同进入一个共享的「梦境」,体验一回自己没有活过的人生。

这部电影感动人之处在于其不说教、不过度掉书袋子、不以启发芸芸众生的高姿态面对观众,导演反而如与观众一同「买票入座」,同以谦卑之姿面对大屏幕、面对电影,热烈地说出其心中每一部电影不同的故事,每一个关于这个新世代的物语。

杨德昌的《一一》中云:

「电影的发明使我们的人生延长了三倍,因为我们在里面获得了至少两倍不同的人生经验。」

COUSINS的这部电影即体现此精神,他将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生压密,装入自己这将近三小时的电影里,观影过程我们就像不断地「解压缩」一般,细细咀嚼、品味不同电影里各异的生命的滋味:有的已存在我们的记忆库,能轻易下咽而品得细腻的美味;有的是触动味蕾与內存的新体验;有的难以轻松下咽,有些涩口

然不论如何,它们都在解压缩后无尽绵延于黑盒子中、于万千影迷的心中,光是使人想起电影的无限性这点。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就在这后疫情时代,人们观影方式和与图像的距离剧烈变动后,予人安慰和难以言喻的感动。

接下来,我将按照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中的逻辑,解析多部电影主题,寻找电影的意义所在。

《华丽之墓》:中迷离醉人的电影梦

如泰国导演阿比查邦的电影《华丽之墓》,看电影即是如此奇幻的入梦经历,我们阖上双眼来到另一个世界,再张开双眼,恍惚映入眼帘的是「真实的虚构」,所有的电影都存在虚构表现。

即便是纪实影音,都存在创的切入和叙事角度,但电影作为现实与虚构的媒介,瓦解了时序;重塑空间形貌;也模糊了梦与实。就像《华丽之墓》中发散光芒的,迷离醉人,将不同的现实人生和虚幻梦境串连、交融,那正是COUSINS强调的「观影」作为「入梦」的意义。

因而在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中,我们不断看见COUSINS用人们阖眼睁眼的画面串接一部部电影,引领我们跟着他走入一段又一段的梦境,在虚实模糊的交界处探询生命不同面向的意义。

进站后未曾停驶的火车

除以阖眼入梦作为串接主题,导演亦巧妙地以诸多火车行驶的画面串场,不难使人联想到世上部公开放映的电影《火车进站》。

COUSINS论述不同电影的衔接,火车行驶在不同地方,带领我们进入世界各站,每一段画面短而生动,不同形貌的火车、不同的沿途风景,不变的是始终动态前行的车身,如同电影生生不息的绵延广袤的时空,乃是动态的开展,是没有终站的旅途。

情绪出口,情感净化

COUSINS从离我们最近,最普遍、红极一时的两段电影片段——《小丑》的阶梯之舞和《冰雪奇缘》主题曲,两者都是压抑情绪的释放,一个是人心恶之华,被社会教条和道德风尚禁锢;另一个是被限制的自我力量、被冰封的本我(Id)。

《小丑》电影发行后,大批年轻人前往那段阶梯朝圣,如同片中小丑引起的群众追随,在电影以外的现实世界似乎也鼓动着人心;而「Let it Go」一段画面则风靡儿童社群,几乎所有女孩都想成为Elsa,他们想高唱自我、甩开原则,构建自己的异想天地。

一个血腥与暴力强烈的惊悚片和一个普遍级的儿童动画两相比较,原来二十一世纪最为人播放的两个电影片段本质竟是相同的,它们都替人们压抑的情绪找到释放的出口,如同亚里士多德论悲剧的作用,我想电影亦如是,乃是情感的净化。

电影本质的美好

接着COUSINS从动作片、歌舞片、纪录片等类型谈起,再谈及电影的不同主题,一部与一部之间圆融滑顺的切换,几乎全无冷场,从票房极好的商业巨片;到可能是你首次听闻的冷背纪录片;到不朽流传的时代经典电影;到使全影厅会心一笑的台湾电影

COUSINS无一不触碰,或许不免有些驳杂、偶尔凌乱,却使得他的旁白如一本厚厚的电影教科书每页空白处上的笔记,好似生怕来不及记下所有感思,来不及在三小时内倾尽自己对电影的热爱。

本片后半段的叙事节奏加快,提及的电影数量更多,难免有些地方如蜻蜓点水般带过,深度不足,然这正也体现了观影的人们心中存在的焦虑。焦虑自己终其一生无法看尽人世上千万分之一的电影,越接触地多,观影的数量越庞大,就越感到不足和渺小。

于是我们偶尔感到慌乱,囫囵吞枣地只为下咽更多电影,只为把观影范围扩大,却忘了电影本质带给自己的快乐,那不是数量上的多寡;也不是专业知识的记诵,而是在几百分钟的图像里,有那么一刻共鸣,有那么一个片段和自己产生,才是电影最大的魅力。

而在那些过快的阐释和给予后,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仍以其真挚提醒了我们,从慌忙的焦虑里归返这份原初的感动。

《花都魅影》:模糊虚实边界

本片中提及的另一个重要电影片段是《花都魅影》片首,导演李欧卡霍身着睡袍,走下床榻,梦游般划破森林场景的墙面,走入另一个空间的电影院中,彷如示意着要带领观众进入他的电影世界。

与前提及的《华丽之墓》做,先后提及此两部电影,COUSINS似乎不断提醒观众,电影的虚和现实世界的实之交互作用。如《华丽之墓》现实片段和梦境片段的溶接剪辑手法;如《花都魅影》突破的森林之墙,电影、梦和现实的边界是模糊的,是可以轻易瓦解的,我想这正如电影介入我们的生活一般。

电影它从不是被禁锢于屏幕里的陌生物,反而是在生活各处流动的艺术。正如我们在某个电影角色中找到一部分的自己;或如我们在某段虚构的情节里看见的生活;又如在五光十色的屏幕前我们看透世间百态,打从电影被发明以来,它就如那列火车,冲破了平面的屏幕,驶入人的生命里。奥黛丽赫本说的:

从我们爱上电影那一刻起,它就与生活密不可分。

黑盒子中点亮希望的光束

除众多电影片段,本片中亦穿插许多电影院、电影数据库的画面,看见空旷而巨大的黑盒子,紧密排列的座位向上延伸,至那束神奇的光,清晰可见光束流经处悬浮着埃尘,彷如万物生命样态的凝结,最后收束、洒落而成屏幕上的图像,电影真真切切在黑暗中点亮希望,照明了不同的生命原质。

《电影的故事:新世代》无疑是献给电影、献给爱电影的人的一封情书。后设地以电影论电影,却不沦为教育宣传片,画外音的字字句句都流露导演对电影的热爱,它不是老生常谈经典中的经典,而是专论二十一世纪延展、开拓的电影语言,所以它新鲜、不过时,掷地有声地与我们所处的时代共鸣。

于后疫情时代电影产业重新被塑形时,导演以他私密、同时亦具普遍情感的「电影笔记」,让我们看见电影所有可能的形貌,在时空中动态开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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